阻不合,「應俱降二級調用。」 查張其秀無級可降,相應革職。奉
旨:「這事情部議將李錦仍留黃梅縣任」,黜革生員吳
「士光等仍復衣頂凡官員去留之權豈可令百姓干預。聚眾肆行之風亦漸不可長該督撫庸懦無能平時不能約束軍民及至事出專務遮飾具題爾部並不詳察止據所奏苟且議結殊屬不合」 著嚴飭行李錦居官雖優不可仍留黃梅縣知縣任著令其來京于直隸附近地方員缺用曹世璞著仍為黃梅縣知縣。出首人程麒,原供與生員吳士光等同在一處,今將伊等之罪開脫,復其衣頂,亦屬不合。著將吳士光、徐有章、胡必達解部發遣《奉天》。《郭琇》著降一級留任,餘依議。
一、《康熙四十一年》〈闕。〉月,刑部為《特參》事,「據倉場總督章疏參北新倉監督華靄少米十四萬餘石。據華靄供:我欠郭二銀兩,郭二隨我在倉偷米八千石,賣銀拿去,又偷一萬石,賣銀四百五十兩,給與筆帖式西爾泰。此外米石同攢典張吉等陸續偷賣是實。又興平倉監督曹廣瑞少米七萬餘石,傅爾特少米十三萬石,俱供同書攢等偷賣是實。已故監督張聰少米十餘萬石。夾訊家人張玉麟供我主子同攢典程起賢等偷賣是實。」又各夾訊攢典張吉等所供俱同。又華靄等呈稱:「我等粉身正法,不能抵罪。懇乞寬限,俟完日治罪。」又「倉役王進忠等八十二人呈稱:『張吉等勢難賠補。我們三倉每年應領腳價銀一萬餘兩,情願幫賠』」等語。據此,華靄、曹廣瑞、傅爾特、舒書、程則瑾、張吉、張和、張文德、黃章、竇普盈、胡科、王應泰、趙國英、王乾、孫謙、呂德、馬科、邢永吉、陳志夏、劉芳、黎世芳、張忠業、王英、于鯨、李元輔、馬有德、張科、程起賢、劉啟祥、馬思恩、胡有連、李化龍、郭二,俱擬斬,交與《倉場總督》,勒限三年追完減等。如不完,即行正法。將伊等妻并未分家子入官。未完之米,將王進忠等每年應得四千餘石,逐年扣抵。脫逃之孫震等,獲日另結。已故張聰、西爾泰無庸議。所偷之米,著落家產追賠。張應麒等無干,毋庸議。
《禮部則例》康熙四十一年正月二十四日
上諭諭刑部:「朕欽恤民命,念切好生;每於法司奏上。」
《爰書》,必披覽再三,詳求可生之理,其或情罪允符而不忍立置之法者,則命監候緩決,以俟來歲之再讞。顧罪犯一經緩決,即皆冀望生全,而長困桁楊,淹留歲月,自新無路,朕甚傷之。今方春始和,百物鬯遂,憫玆沉繫之獄,用沛矜釋之仁。見在爾部及直省監禁人犯,凡經康熙四十年秋審,奉
旨緩決者、著察明通行減等發落。仍開具人數奏聞。
爾部即遵諭行。《特諭》。
一、康熙四十一年八月,吏部覆直撫李疏稱,「禮科宗等疏參前任學臣楊大鶴學冊不符、頂補朦混,及送冊遲延」 一案。查學政例,內部學冊,將額外溢取入學之童生,未經科試考試,預附三等。其姓名不入新案,造入事故衣頂項下,以趙甲頂補,錢乙混作實在之數,朦報禮部。有貪贓之弊者,照貪贓革職提問。如無貪贓之處照才力不及降二級調用等語。今該撫雖稱楊大鶴似無受賄頂補情弊。但楊大鶴係耑責學政之員。於康熙三十九年四月初九日考起其展限之處禮部並未准行十二個月定限已滿未報考冊。迨至四十年十一月十四日始報部科逾限六月有餘且造報冊內名姓舛錯。並不將韓雒奇病故,楊與權考六等之處聲明,草率造冊呈報,殊屬不合,不便照此例議處,應將楊大鶴降四級調用。《奉》
旨:「楊大鶴提督直隸學政時,聲名甚不好,著革職,仍」
留河工效力
《兵部則例》一刑部覆寧古塔將軍宗室楊條奏
查偷刨人參事犯,所治之罪,不減「誣告」 之罪。但此等無賴愚人,潛出邊口,成群遊食,惟以偷刨人參為事,雖被拏獲,僅以發遣當差為奴,彼時並無「敲撲苦楚」 之條。或因有鬥毆仇隙之人,扳為財主,率領頭目者有之;或因不肯留伊等宿歇,仇扳為財主,率領頭目者有之。似此等誣扳人之匪類,不於誣扳罪上,從重「定一治罪」 之例。無知愚人往往仇扳好人,以致拖累。據此,嗣後將偷刨人參之人拏獲之後,如有人將好人仇扳為財主,率領頭目者,或經該將軍審出,或經臣部審出,將誣扳人之人,不論旗民,俱枷號兩個月折責,仍照為從例,分別發遣,庶無賴遊食之人,知治罪嚴重,不致誣捏仇扳,而無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