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75 (1700-1725).djvu/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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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沒郡縣,轉寇零陵。零陵太守陳球拒之。遣中郎 將度尚、長沙太守抗徐等擊蘭、蓋,大破斬之。蒼梧太 守張敘為賊所執。又桂陽太守任引背敵畏懦,皆棄 市。十月辛巳,勃海妖賊蓋登等稱太上皇帝,有玉印 珪璧、鐵券相署置,皆伏誅。」

《度尚傳》:「時荊州兵朱蓋等征戍役久,財賞不贍,忿恚, 復作亂,與桂陽賊胡蘭等三千餘人復攻桂陽,焚燒 郡縣,太守任引棄城走,賊眾遂至數萬。轉攻零陵,太 守陳球固守拒之。於是以尚為中郎將,將幽冀黎陽 烏桓步騎二萬六千人救球。又與長沙太守抗徐等 發諸郡兵并勢討擊,大破之,斬蘭等首三千五百級」, 餘賊走蒼梧。

《桓帝本紀》:延熹九年「正月辛亥,沛國戴異得黃金印, 無文字,遂與廣陵人龍尚等共祭井作符書,稱太上 皇,伏誅。」

永康元年五月丙申,廬江賊起寇郡界。

《姜肱傳》:「肱與二弟仲海、季江,俱以孝行著聞。肱嘗與 季江謁郡,夜於道遇盜,欲殺之。肱兄弟更相爭死,賊 遂兩釋焉,但掠奪衣資而已。既至郡中見肱無衣服, 怪問其故,肱託以它辭,終不言盜。盜聞而感悔,後乃 就精廬求見徵君。肱與相見,皆𨙫頭謝罪而還所掠 物。肱不受,勞以酒食而遣之。」《謝承書》曰:肱與季江 俱乘車行,適野廬,為賊所劫,取其衣服,欲殺其兄弟。 肱謂盜曰:「弟年幼,父母所憐愍,又未聘娶,願自殺身 濟弟季江,言兄年德在前,家之珍寶,國之英俊,乞自 受戮,以代兄命。」盜戢刃曰:「二君所謂賢人,吾等不良, 妄相侵犯。」棄物而去。肱車中尚有數千錢,盜不見也, 使從者追以與之,亦復不受。肱以物經歷盜手,因以 付亭吏而去也。

《黃憲外史》。有巨盜攻冥阨之關,一郡大恐,居民遁逃 而無所歸。賊有名司馬龍者,力敵三軍,勇冠百萬,懸 千錢於百步之外,箭九發而九破,以此擅譽。時群盜 將陷關,司馬龍曰:「吾聞郡有黃叔度,未可攻也。」乃結 營於關外。有司聞之,匍匐詣於徵君之廬,以綺輿迎 之。徵君辭曰:「憲汝南鄙人也。未嘗入簿書之室,遊刑 罰之庭,是以不諳國家大議,盍訪諸奉高乎?」有司詣 曰:「徵君,王佐才也,何足辭讓。賤令不職,不能靖安土 壤,使男女愁歎,父老奔走,群盜以殺掠為名,屯於冥 阨。聞徵君之賢,故未敢驟攻,而勢已破矣。誓不往,是 絕百姓以乘寇也,徵君奚安乎?」遂行。徵君以綸巾元 服,乘輿至關下,謂諸將曰:「聞賊中有司馬龍,其人勇 而能射,所向無不殘滅者,必誅之為利。若以計卻之, 猶開道而放熊,終為人患。夫靖一郡而貽患於他,胡 可忍也!且以動王室,故以計死之者安,以計禦之者 半。」有司及諸將謝曰:「民之福也。敢問計安所出?」徵君 曰:「敵善射則不可輕用其將;敵負勇則不可輕用其 卒。故兵家設機於虛實之間,是以決勝。夫敵之所謀 者,在內而不在外,吾之所謀者,在外而不在內,此兵 之所緣而虛實也。」諸將曰:「何為謀在外而不在內?」徵 君曰:「試之。」乃令壯士百人執戟守關,以文武四臣攝 之。諭以兵情,間道而出,遠近埋伏,騎卒游其間。令關 吏登堠舉烽,關外鳥雀皆驚,使賊眾不疑,伏兵在外。 又令關下勿擊柝,示以懈禁。徵君鼓琴帳中。司馬龍 聞之,笑曰:「此必叔度作閨態也,吾知其弱矣。」遂急攻 關門。賊眾曰:「關不擊柝而鼓琴,此詐也。內必有伏,且 勿攻。」司馬龍曰:「吾聞黃君多謀而默,以《六經》為文,《六 韜》為武。今吾眾臨關,彼優然鼓琴而戲敵,計誠詐也。 且待其畔。」徵君謂諸將曰:「賊中矣,擒之何有?」復令壯 士舉烽火,後隊伏兵亦舉火應之,大呼曰:「救至!」賊眾 駭,亦舉火以視,延燒空舍,火光燭雲。徵君令關內勿 舉烽,煙氣昏慘,壯士守關者皆寂杳不諠,成列而不 敢動。司馬龍曰:「救至而內不應,吾料伏兵疲矣,救必 懼而不逼。」遂躍馬彎弓而前擊之。其後隊步卒,且進 且退,火遙不相接,欲勒馬而歸營,前隊伏兵鼓之而 起,司馬龍橫戈馬前,向眾呼曰:「得火,尚可戰也!」賊眾 亂,步卒與騎馳其後而襲之。司馬龍失火不能戰,自 刎而死。賊眾追及,見纓汙血,中哭曰:「司馬將軍死矣, 吾輩何以生為!」皆自殺,一郡悉平。徵君之是舉也,不 傷一民,不匱一庫,而措汝南於枕席之上,可謂奇矣。 君子曰:「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其叔度之謂也。

《後漢書靈帝本紀》:建寧二年「九月,丹陽山越賊圍太 守陳夤,夤擊破之。」

三年冬,濟南賊起,攻東平陵。

《陽球傳》:「球字方正,辟司徒劉寵府,舉高第。九江山賊 起,連月不解,三府上球有理姦才,拜九江太守。球到, 設方略,凶賊殄破,收郡中姦吏盡殺之。」

《靈帝本紀》:「熹平元年十一月,會稽人許生自稱越王, 寇郡縣,遣揚州刺史臧旻、丹陽太守陳夤討破之。」 《吳志孫堅傳》:「堅字文臺,吳郡富春人,蓋孫武之後也。 少為縣吏,年十七,與父共載船至錢塘,會海賊胡玉 等從匏里上掠取賈人財物,方於岸上分之,行旅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