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雄傳》:雄從父兄纂,轉滎陽太守。民有姜洛生、康乞 得者,舊是太守鄭仲明左右,豪猾偷竊,境內為患。纂 伺捕擒獲,梟於郡市,百姓忻然。
《北齊書宋世良傳》:「世良除清河太守。世良才識閑明, 尢善治術,在郡未幾,聲問甚高。郡東南有曲堤,成公 一姓阻而居之,群盜多萃於此。人為之語曰:『寧度東 吳會稽,不歷成公曲堤』。世良施八條之制,盜奔他境。 民又謠曰:『曲堤雖險賊何益,但有宋公自屏跡』。」 《周書泉企傳》,大行臺賀拔岳以企昔莅東雍,為吏民 所懷,乃表企復為刺史,詔許之。蜀人張國雋聚黨剽 劫,州郡不能制,企命收而戮之,闔境清肅。
《宇文貴傳》:「貴除益州刺史。先是,蜀人多劫盜,貴乃召 任俠傑健者,署為游軍二十四部,令其督捕,由是頗 息。」
《魏書裴叔業傳》:「『叔業兄子粲,字文亮,為膠州刺史。時 青州叛賊耿翔,受蕭衍假署,寇亂三齊,粲唯高談虛 論,不事防禦之術。翔乘其無備,掩襲州城。左右白言 賊至,粲云:豈有此理』。左右又言已入州門,粲乃徐云: 『耿王可引上廳事,自餘部眾且付城外』。」其不達時變 如此。尋為翔所害,送首蕭衍。
《冊府元龜》:「薛裔為河北太守,郡帶山海,路多盜賊。有 韓、馬兩姓各二千餘家,恃強憑險,最為狡害,劫掠道 路,侵暴鄉閭。裔至都之日,即收其奸魁二十餘人,一 時戮之。於是群盜懾氣,郡中清肅。」
《周書韓褒傳》:「褒字弘業,為北雍州刺史,加衛大將軍。 州帶北山,多有盜賊,褒密訪之,並豪右所為也,而陽 不之知,厚加禮遇,謂之曰:『刺史起自書生,安知督盜。 所賴卿等共分其憂耳』。乃悉詔桀黠少年素為鄉里 患者,署為主帥,分其地界。有盜發而不獲者,以故縱 論。於是諸被署者莫不惶懼,皆首伏曰:『前盜發者,並 某等為之,所有徒侶,皆列其姓名,或亡命隱匿者,亦 悉言其所在』。」褒乃取盜名簿藏之,因大牓州門曰:「自 知行盜者,可急來首,即除其罪;盡今月不首者,顯戮 其身,籍沒妻子,以賞前首者。」旬日之間,諸盜咸悉首 盡。褒取名簿勘之,一無差異,並原其罪,許以自新。由 是群盜屏息。
《宇文測傳》:「測除大都督,行汾州事。測政存簡惠,頗得 民和。地接東魏,數相鈔竊,或有獲其為寇者,多縛送 之。測皆命解縛,置之賓館,然後引與相見,如客禮焉。 仍設酒餚宴勞,放還其國,并給糧餼,衛送出境。自是 東魏人大慚,乃不為寇。測性仁恕,好施與,衣食之外, 家無蓄積。在洛陽之日,曾被竊盜,所失物即其妻陽」 平公主之衣服也。州縣擒盜,并物俱獲。測恐此盜坐 之以死,乃不認焉,遂遇赦得免。盜既感恩,因請為測 左右。及測從魏孝武西遷,事極狼狽,此人亦從測入 關,竟無異志。
《北齊書彭城景思王浟傳》:「浟出為滄州刺史,為政嚴 察,部內肅然。有一人從幽州來驢駝鹿脯,至滄州界, 腳痛行遲。偶會一人為伴,遂盜驢及脯去。明旦告州, 浟乃令左右及府僚吏分市鹿脯,不限其價。其主見 脯,識之,推獲盜者。轉都督定州刺史。時有人被盜黑 牛,背上有白毛,長史韋道建謂中從事魏道勝曰:『使 君在滄州日,擒奸如神,若捉得此賊,定神矣』。」浟乃詐 為上府市牛皮,倍酬價直,使牛主認之,因獲其盜,建 等嘆服。又有老母姓王,孤獨種菜三畝,數被偷。浟乃 令人密往,書菜葉為字,明日市中看菜,有字獲賊。爾 後境內無盜。
《任城王湝傳》:湝,神武第十子也。天統三年,拜太保并 州刺史,別封平正郡公。時有婦人臨汾水浣衣,有乘 馬人換其新靴馳而去者,婦人持故靴詣州言之。湝 召城外諸嫗,以靴示之,結曰:「有乘馬人在路被賊劫 害,遺此靴焉,得毋親屬乎?」一嫗撫膺哭曰:「兒昨著此 靴向妻家。」如其語捕獲之,時稱明察。
《北周書柳慶傳》:「慶字更興,以本官兼雍州別駕。有賈 人持金二十斤詣京師交易,寄人停止,每欲出行,常 自執管鑰,無何,緘閉不異而失之,謂是人所竊,郡縣 訊問主人,遂自誣服。慶聞而嘆之,乃召問賈人曰:『卿 鑰恆置何處』?對曰:『恆自帶之』。慶曰:『頗與人同宿乎』?曰: 『無與人同飲乎』?曰:『日者曾與一沙門再度酣宴,醉而』」 晝寢。慶曰:「主人特以病自誣,非盜也。彼沙門乃真盜 耳。」即遣吏逮捕,沙門乃懷金逃匿。後捕得,盡獲所失 之金。十二年,詔以慶為計部郎中,別駕如故。有胡家 被劫,郡縣按察,莫知賊所,鄰近被囚繫者甚多。慶以 賊徒既眾,似是烏合,既非舊交,必相疑阻,可以詐求 之。乃作《匿名書》,多牓官門曰:「我等共劫胡家,徒侶混 雜,終恐泄露。今欲首,懼不免誅。若聽先首免罪,便欲 來告。」慶乃復施免罪之牓。居二日,廣陽王欣家奴面 縛自告牓下。因此推窮,盡獲黨與。
《北齊書祖珽傳》:「珽字孝徵,性不羈放縱。曾至膠州刺 史司馬世雲家飲酒,遂藏銅疊二面。廚人請搜諸客, 果於珽懷中得之,見者以為深恥。後為神武中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