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75 (1700-1725).djvu/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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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必擒之,擒不得,先死!」吏卒游徼懼,計無所出。衢 中遇湖州別駕蘇無名,素知其能,相與請之。王縣尉 降階問計,無名曰:「請與君求對。」玉階乃言之。於是天 后問曰:「卿何計得賊?」無名曰:「若委臣取賊,無拘日月, 且寬府縣令不追求,仍以兩縣擒盜吏卒盡以付臣, 為陛下取之,亦不出數日耳。」天后許之。無名戒吏卒 緩至月餘,值寒食,無名盡召吏卒,約曰:「十人、五人為 侶,於東門、北門伺之,見有人與黨十餘,皆衣縗絰,相 隨出赴北邙者,可踵之而報。」吏卒伺之,果得馳白《無 名》曰:「其人至一新塚,設奠,哭而不哀。既徹奠,即巡行 塚旁,相視而笑。」無名喜曰:「得之矣。」因使吏卒盡執其 人而發其塚,剖棺視之,棺中盡寶物也。奏之天后,問 無名:「卿何才智過人,而得此盜?」對曰:「臣非有他計,但 識盜耳。當臣到都之日,即此棺出葬之時,臣見即知 是偷,但不知其葬物處。今寒食拜掃,計必出城,尋其 所之,足知其墓。設奠而哭不哀,則所葬非人也。巡塚 相視而笑,喜墓無損也。向使陛下迫促府縣擒賊,賊 計急必取之而逃。今者更不追求,自然意緩,故未將 出。」天后曰:「善。」贈金帛,加秩二等。

《明皇十七事》:元宗西幸,車駕自延英門出,楊國忠請 由左藏庫而去,從之。望見千餘人持火炬以候,上駐 蹕曰:「何用此為?」國忠對曰:「請焚庫積,無為盜守。」上斂 容曰:「盜至,若不得此,當斂於民。不如與之,無重困,吾 赤子也。」命撤火炬而後行。聞者皆感激流涕,迭相謂 曰:「吾君愛民如此,福未艾也。」雖太王去豳,何以過此 乎?

《集異記》:蘭陵蕭穎士,楊府功曹。秩滿南遊,行侶共濟 瓜洲,舟中有二少年,熟視穎士,相顧曰:「此人甚有肖 於鄱陽忠。」王也。穎士是鄱陽曾孫,即自款陳。二子 曰:「吾識爾祖久矣。」穎士以廣眾中未敢詢訪,俟及岸, 方將啟請,而二子忽遽負擔而去。穎士心謂非仙則 神,虔心嚮矚而已。明年,穎士北歸,止於盱眙邑長之 署。方與邑長下簾晝坐,司門遽白云:「某吏於某處擒 獲發冢盜共五六人。」登令召入,皆反接其手,束縛甚 固,旅之於庭,而穎士懸認,江中二少年亦縲紲於內。 穎士驚曰:「斯二人非仙則神。」因具述曩事。邑長即令 先窮二子,須臾款伏,佐驗明著。皆云:「我之發丘墓,今 有年矣。」穎士即以前說,再令詢之,皆曰:「我嘗開鄱陽 王冢,大獲金玉。當門有貴人,顏色如生,年方五十,髭 鬢斑白,僵臥於石塌,姿狀正與穎士相類,無少差」異。 我舟中遇子,又知蕭氏固是「《鄱陽引》也。因此啟言,我 豈有他術哉?」

《唐書高仁厚傳》:「仁厚事劍南西川節度使陳敬瑄為 營使。黃巢陷京師,天子出居成都,敬瑄遣黃頭軍部 將李鋋、鞏咸以兵萬五千戍興平,數敗巢軍,賊號蜀 兵為『鴉兒,每戰輒戒曰:『毋與鴉兒鬥』!敬瑄喜其兵可 用,益選卒二千,使仁厚將而東。先是,京師有不肖子, 皆著疊帶冒持挺,剽閭里,號『閑子。京兆尹始視事,輒』』」 殺尤者以怖其餘。竇潏治京兆,至殺數十百人,稍稍 憚戢。巢入京師,人多避難寶雞閑子掠之,吏不能制。 仁厚素知狀,下約入邑閭縱擊,軍入,閑子聚觀嗤侮, 於是殺數千人,坊門反閉,欲亡不得,故皆死。自是閭 里乃安。

《肅宗本紀》寶應元年「建寅月,盜發敬陵、惠陵。」

《代宗本紀》:寶應元年「十月壬戌,盜殺李輔國。」

《冊府元龜》:「單超俊,大曆初為少府監,嘗嘯聚惡少以 盜馬。其盜也,善變馬毛色,雖馬主未能辨。至是盜諫 大夫裴皋馬三匹,超俊家僮以告,乃露謫超俊劍南 西山效力,納贓七千貫,同盜馬奴三人,並杖殺。 張明進,中黃門也。大曆二年八月丙午夜,盜內庫黃 金二百八十斤、藥金二百五十兩,擒之。」

李栖筠代宗時為常州刺史時草賊帥張度因荒饉 聚徒於陽羨西山。且地接宣城逼之則鳥散坡谷緩 之則公行寇掠累歲為四境之患莫能翦除筠既至 部設權略不踰時而覆其巢穴度子六七人一朝伏 辜繇是郡界無犬吠之虞而人知敬讓。

《舊唐書代宗本紀》:「大曆十年二月乙丑,盜殺衛州刺 史薛雄。」

《唐書韓游環傳》:「廣弘者,自言宗室子,始為浮屠,妄曰: 『我嘗見嶽瀆神當作天子,可復冠男子』。董昌舍廣弘 於資敬寺,召相工唐郛視之,教郛告人曰:『廣弘且大 貴』。乃誘欽緒、神策將魏循、李傪、越州參軍事劉昉等 作亂。昉家數具酒,大會廣弘所,陰相署置。又妄曰:『神 戒我,十月十日趣舉,約欽緒夜擊鼓譟凌霄門,焚飛』」 龍廐。循等以神策兵迎廣弘,事捷,大剽三日,循傪上 變,乃禽廣弘及支黨鞫伏,內付三司訊實,皆殊死。廣 弘臨刑色自如,由是禁人不得入觀祠。

《冊府元龜》:「韋士元貞元四年四月,與盧寧等四人,白 晝挾弓操劍,於萬年縣。嘗樂坊盜,縣吏捕之。士元等 殺吏步相,自延興門逸焉。六月,士元棄市居賊人豳 王孫湛絞。士元既死,其黨盧寧、梁劍等三人劫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