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0 (1700-1725).djvu/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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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暑錄話》:「李公武私第為閒燕、會賢二堂,一時名公 卿皆從之游。其東得隙地百餘畝,悉疏為池,力求異 石名木,參列左右,號靜淵莊。俗言李家東莊,宣和間, 木皆合抱,都城所無。其家以歸有司,改為擷芳園。」 《試筆》:「張齊賢形體魁肥,飲」食兼數人,然其為相,嘗有 邊功。國朝宰相惟宋琪與齊賢知邊事,然其常與王 濟不相能。濟,剛峭之士也。其後齊賢罷相歸洛陽,買 得午橋裴晉公綠野堂,營為別墅。一日,濟自洛至京 師,公卿間有問及齊賢午橋別墅者,濟忿然曰:「昔為 綠野堂,今作屠兒墓園矣。」聞者皆笑。

《聞見前錄》:洛城之南東午橋,距長夏門五里。蔡君謨 為記。蓋自唐以來,為游觀之地。裴晉公綠野莊,今為 文定張公別墅。白樂天白蓮莊,今為少師任公別墅, 池臺故基猶在。二莊雖隔城,高槐古柳,高下相連接。 午橋西南二十里,分洛堰司洛水。正南十八里龍門 堰引伊水,以大石為杠,互受二水。洛水一支自後載 「門入城,分諸園,復合一渠,繇天門街北天津,引龍一 橋之南,東至羅門。伊水一支正北入城,又一支東南 入城,皆北行,分諸園,復合一渠,由長夏門以東,以北 至羅門,皆入於漕河。」所以洛中公卿庶士園宅,多有 水竹花木之勝。元豐初,開清汴,禁伊、洛水入城,諸園 為廢,花木皆枯死,故都形勢遂減。四年,文潞公留守, 以漕河故道湮塞,復引伊、洛水入城入漕河,至偃師 與伊、洛匯,以通漕運。隸白波輦運司,詔可之。自是由 洛舟行河至京師,公私便之。洛城園圃復盛,公作亭 河上,榜曰「漕河新亭。」元祐間,公還政歸第,以几杖樽 俎臨是亭,士女從公遊洛焉。

《石林詩話》:「賈文元曲水園在許昌城北,有大竹三十 餘畝。」河,貫其中以入西湖,最為佳處。初為本州民 所有,文潞公為守,買得之。潞公自許移鎮北門,而文 元為代。一日,挈家往游,題詩壁間云:「畫船載酒及芳 辰,丞相園林潩水濱。虎節麟符拋不得,卻將清景付 閒人。」遂走使持詩寄北門。潞公得之大喜,即以地券 歸賈氏,文元亦不辭而受。然文元居京師後,亦不復 再至,園今荒廢,竹亦殘毀過半矣。

《墨客揮犀》:「張宗永,華州人。倜儻不羈,善為詩。寶元中, 以職官知建安縣,時鄭州陳相尹京兆,宗永嘗以事 失公意。公有別業在鄠、杜縣間,宗永知公好絕句詩, 乘閒詣之,於舍壁大書二韻云:『喬松翠竹絕纖埃,門 對南山盡日開。應是主人貪報國,功成名遂不歸來』。 莊督錄以聞,公覽而善之,待之如初。宗永嘗有詩云: 『大書文字隄防老,剩買峰巒准備閒』。」嘉句甚多,往往 膾炙人口。

《元城語錄》:溫公營獨樂園,園丁呂直性愚,公以直名 之。春時人遊園丁得茶湯錢十千,園丁日與主人分 之。一日來納公,公曰:「此汝錢,可持去。」再三欲留,公怒 遂持之,顧曰:「只端明不愛錢者。」後十許日,公見園中 新創一井亭,問之,乃前不受十千所創也。

《過庭錄》:溫公獨樂園林,賦詩述美者甚眾。李夷行有 《見山臺》詩云:「闕上句,紛紛紅紫簇虛簷。山光不肯饒 春色,故向花間出數尖。」蓋臺側盡栽花卉也。

《避暑錄話》:司馬溫公作《獨樂園》,朝夕燕息其間。已而 游嵩山疊石溪而樂之,復買地於旁,以為別館。然每 至不過數日復歸,不能常有。故其詩有「暫來還似客, 歸去不成家」之句。

《東軒筆錄》:慶曆中,西師未解,晏元獻公殊為樞密使, 會大雪,歐陽文忠公與陸學士經同往候之,遂置酒 於西園。歐陽公即席賦晏太尉《西園賀雪歌》,其斷章 曰:「主人與國共休戚,不唯喜悅將豐登。須憐鐵甲冷 徹骨,四十餘萬屯邊兵。」晏深不平之,嘗語人曰:「昔日 韓愈亦能作言語,每赴裴度會,但云:『園林窮勝事,鐘 鼓樂清時』」,卻不曾如此作鬧。

《宋史盧秉傳》:「秉字仲甫,未冠有雋譽。嘗謁蔣堂,坐池 亭,堂曰:『亭沼粗適,恨林木未就爾』。秉曰:『亭沼如爵位, 時來或有之。林木非培植根株弗成,大似士大夫立 名節也』。堂賞味其言,曰:『吾子必為佳器』。」

《妮古錄》:「晁無咎閑居濟州金鄉,葺東皋歸去來園,樓 觀堂亭,位置極瀟灑,盡用陶語名之。自畫為大圖書, 記其上。」

《石林詩話》:姑蘇南園,錢氏廣陵王之舊圃也。老木皆 合抱,流水奇石,參錯其間,最為工。王翰林元之為長 洲縣宰時,無日不攜客醉飲,常有詩曰:「他年我若功 成後,乞取南園作醉鄉。」今園中大堂,遂以「醉鄉」名之。 大觀末,蔡魯公罷相,欲東還,詔以園賜公,公即戲以 詩示親黨云:「八年帷幄竟何為,更賜南園寵退師。堪」 笑當時王學士,功名未有便吟詩。

《清波雜志》:蔡京罷政,賜鄰地以為西園,毀民屋數百 間。一日,京在園中顧焦德曰:「東園與西園景致如何?」 德曰:「太師公相,東園嘉木,西園如雨。」可謂東園如雲, 西園如雨也。語聞抵罪。

《老學庵筆記》:「陶淵明《遊斜川》詩,自敘『辛丑歲年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