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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前紀 上編

侵台季子猛骨孛羅。且藉土蠻煖兔恍忽太兵。侵邊境。其年。(萬曆十年)十二月。巡撫李松。使備禦霍九皐。許之貢市。清佳砮楊吉砮率二千餘騎。詣鎭北關謁松。九皐見其兵盛。譙讓之。則以三百騎入。松先伏兵於旁。約二人不受撫。則礮舉甲起。頃之。二人抵關。據鞍不遜。松叱之。九皐麾使下。其徒遽拔刀擊九皐。幷殺侍卒十餘人。於是軍中礮鳴。伏盡起。擊斬二人。幷其從騎。與清佳砮子兀孫孛羅。楊吉砮子哈兒哈麻。盡殲焉。成梁聞礮。急出塞擊其留騎。斬首千五百有奇。餘衆刑白馬攢刀誓。永受約束。乃旋師。錄功增歲祿二百石。改前廕指揮僉事爲錦衣衞指揮使。

又敍十五年事云。北關既被創後。清佳砮子卜寨。與楊吉砮子那林孛羅。漸強盛。數與南關虎兒罕子歹商構兵。成梁以南關勢弱。謀討北關以輔翊之。明年五月。率師直擣其巢。卜寨走與那林孛羅合。憑城守。城四重。攻之不下。用巨礮擊之。碎其外郛。遂拔二城。斬首五百餘級。卜寨等請降。設誓不復叛。乃班師。
以上爲明人紀錄所敍海西南北關事。清修明史。以明有如此之外藩。而湮沒不見。僅於李成梁傳漏出數語。成梁傳原爲明史失檢之文。王杲王兀堂之事皆載。其他相關之紀傳。或沒其事。或幷削其人。韃靼瓦刺朶顏三衞之屬。順逆不常。猶有專傳。以哈達効忠五世。反以與清同種之關係。脫離明史。殊失記載之體。至清代實錄。海西旣爲女直同種。又係清太祖兼幷坐大之資。方之歷朝史例。亦應於閏位餘分。詳其始末。以誌大業之所由來。乃以建州之與海西。一從一達。一愿一狡。相形而恐其見絀。尤恐自域於明之屬夷。措辭不免窒礙。遂於清實錄亦影響其辭。所扈倫四部之世系事實。均無要領。今爲補輯各文。此明清兩史皆應掇載者也。四部中葉赫爲北關。哈達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