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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具賊情奏聞 天朝且請防守濟州南原等邑及凡防春預備 啓
臣久在病中沉綿昏塞殘喘如縷些少精神亦已减半其於軍國之事固難容
議但念國勢危如一髮而日月逾邁事機漸遠思之不覺寒心人皆以南北之
事爲憂然北虜之憂憂在邊境南賊之憂憂在社稷不早圖之則後無及矣今
歲律已盡而賊情狡詐百出尙無渡海之計已到春風脫有再動之變將何以
處之伏見金睟狀啓則所載玄蘇之言極悖此不但要我以難從之請其於
中國亦必如此以爲敗約起釁之端臣從前慮其如此而今不幸事勢浸浸近
是其爲可憂庸有極乎竊料沈惟敬所言形色可疑者非一然以臣愚料則似
是自知不能了事而欲歸過於他人以爲已地如所謂 天使早入倭營故倭
不捲回此則歸咎於 天使也今使沈𢠘時來請我國之使必知我國不肯而
執以爲辭以封事不成歸咎於我其實賊之去不去不關於我使之許否而自
有兇謀也𢠘時若到則措辭應對所關甚重請令備邊司預爲磨琢酬應爲當
天使出來後凡百邊報一不馳報於 中朝蓋緣前頭事勢未可預度故未
得指一言之而然也今則 天使已入賊營而賊情反覆如此我國似當直以
此等情形依常時傳報邊情之例移咨於遼東使轉報按撫衙門亦一事也賊
兵時在釜山一隅故我國水陸諸將徒以此處爲急而不念他路以臣所料則
濟州甚可憂往日賊使要時羅明言欲犯濟州可知此賊垂涎於此也蓋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