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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許其通貢而與之講解云因卽馳去臣自前年以後屢與唐人相接察
其言語而得其情事只欲講解退兵以息兵禍爲心雖知我國於此賊有不共
戴天之讐痛心切骨而不肯遽言其講解其實用兵之意未爲堅定蓋自碧蹄
退軍之後無意於更進臣爲之日夜焦心痛骨而今此事勢又如此我國雖欲
竭力呌呼其可得乎尤可悶痛者我國財殫於支給力竭於轉輸非徒京畿爲
然忠淸全羅道無復有可支之勢且奉使督運之官多是年少不經事之人一
諉於 天兵支待之急竭取公私之儲無復餘力而盡散官軍義兵不復以把
守爲心故自漢江以南以及忠州之界一樣空虛而賊兵方四出搶掠遂日不
已南方事勢日益危急臣本以庸劣無狀冒此重任徒以文移摧督而軍兵一
散之後難可復合且到處倉糓無餘其僅得收聚者亦皆盡入於 天兵之糧
啓聞其數以示唐將不敢他用此外更無可措之䇿若非 朝廷深惟彼此
之勢早賜指揮則如臣愚劣雖萬被誅難免誤事之罪至於和戰二策乃是國
家存亡所係假使事勢極難實出於不得已之計天將猶當與我國十分商確
臨機善處而使我不得與聞端緒尤爲悶欝李藎忠入送事則金千鎰等不禀
於臣等而徑自爲之事涉率爾而因此探知賊勢不至於大害故姑未深責
附金千鎰書狀
今三月初九日黃廷彧與倭賊出到江邊曲折段已曾馳 啓爲白置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