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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地方之計則事雖已晚猶可及圖也臣來時金應瑞牒呈于臣云在此別
無所爲事且其率領降倭亦無得食資活之路願以軍官隨行於臣處云蓋其
意自以客將寄寓道內事勢難便故如此云云此人旣以罪令從軍責效雖不
可遽授將任但以中路別將之名使之留在其處添其軍數又除出大丘所在
粮餉以爲軍粮使降倭等不至缺望而力於戰鬪似爲宜當且蔚山之戰降倭
等多有立功者而久不行賞此屬皆不能無怨幷令軍功廳查覈論賞慰諭分
給激勵其心亦係權時之宜也且忠淸兵使李時言遷延時日尙未下去云極
爲未便臣在慶尙道時忠淸監司金信元移牒於臣云調兵勢難且本道亦不
可無主將李時言不當更赴南方云云臣答以慶尙右道賊勢如此若右道不
保則次第將及於忠淸道速爲下送云云今見都元帥權慄狀啓則李時言以
軍粮不辦尙未前進云軍粮鳥嶺等處亦不無餘儲尙州星州大丘皆有軍粮
軍到其處自可就食教急之兵當倍道幷行今乃遲延引日以失事機甚可惜
也此亦當自 朝廷嚴辭峻責使之到日馳赴先下大丘與金應瑞權應銖等
合勢驅逐其處賊勢稍退則金應瑞權應銖雖留在信地而李時言則移軍右
連更與鄭起龍勦捕右道之賊勢不可已大扺春節已深而賊勢如此人民盡
散地方空虛之後雖欲築城屯田以爲經遠之圖誰與爲之此賊兇計萬端其
連營屯結之處自蔚山至順天九百餘里更有巨濟南海爲其巢穴土地膏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