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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就别來。」賈瑞道:「來,來,來!死也要來!」鳯姐道:「這會子你先去罷。」賈瑞料定晚間必妥,此時先去了。鳯姐在這裡便㸃兵𣲖將,設下圈套。
那賈瑞只盼不到晚上,偏生家裡親戚又來了,直吃了晚飯纔去。那天已有掌燈時分,又等他祖父安歇,方溜進榮府,直往那夾道中屋子裡來等着,熱鍋上螞蟻一般。只是左等不見人影,右聞也没聲响,心中害怕,不住猜疑道:「别是又不來了,又凍一夜不成?」正自胡猜,只見黑魆魆的來了一個人,賈瑞便意定是鳯姐,不管皂白,等那人剛至面前,便如餓虎撲食、猫兒捕鼠的一般,抱住呌道:「親嫂子,等死我了!」說着,抱到屋裡炕上就親嘴扯褲子,滿口裡「親爹」「親娘」的亂呌起來。那人只不做聲,賈瑞扯了自己的褲子,硬帮帮就想頂入。忽見燈光一閃,只見賈薔舉着個蠟台,照道:「誰在屋裡?」只見炕上那人笑道:「瑞大叔要肏我呢。」賈瑞一見,𨚫是賈蓉,直臊得無地可入,不知怎樣纔好,囬身就要跑脫,被賈薔一把揪住,道:「别走!如今璉二嬸已經告到太太跟前,說你調戱他,他暫用了脫身計哄你在那邊等着。太太氣𭮀過去,因此呌我來拿你。快跟我去見太太去!」賈瑞聼了,魂不附体,只說:「好姪兒!你只說没有我,我明日重重的謝你。」賈薔道:「放你不值什麽,只不知你謝我多少?况且口說無凴,寫一文契來。」賈瑞道:「這如何落紙呢?」賈薔道:「這也不妨,寫一個賭錢輸了外人賬目,借頭家銀若干兩便罷。」賈瑞道:「這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