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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生存的常軌。”4
讀者將來在這書上看到許多眞確的事實之後，自己會感覺到達爾文主義者對於自然現象的見解是如何地不合事實：既不合動物界的事實，又不合原始人類中的事實。但是我們現在就認定赫胥黎的見地和盧騷（J. J. ROUSSEAU）的見地正處於兩個極端，都不能說是科學的結論。在赫胥黎的心目中，自然界裏本來只有殘忍互殺的行為。盧騷則以為自然界裏只有愛，和平與諧合種種美德：惜常被人類破壞。在我，則以為只要走到森林裹散散步，看看無論那一種動物社會的生活，或脚不出戶庭，只是翻閱若干有價值的敍述動物生活的名著，5也就會覺得社會性在動物生活中所佔的地位如何：決不會只看見互相殘殺的悲劇，也不會只找到諧合和平的美德。我們倘使認盧騷否定用爪牙的鬥爭的概念為不合事實，同時也就要否認赫胥黎的單純的鬥爭為合理了。總之，盧騷的樂觀主義和赫胥黎的悲觀主義都不能認為自然現象的真正解釋。
我們倘若不專在實驗室或博物院裏研究動物的生活情况，而在森林，牧場，草原，山地上考察動物的實際生活，我們固然可
4 參考：十九世紀雜誌1888年，2月號，165頁。
5 如d’ORBIGNY, AUDUBON, LE VAILLANT等作家的著作，無論那一本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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