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Sibu Congkan0033-何休-春秋公羊經傳解詁-3-3.djvu/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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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伯所當討故使國夏首兵此其爲伯討奈何曼姑受命乎靈公而

立輙靈公者蒯聵之父以曼姑之義爲固可以距之也曼姑無惡文者

起曼姑得拒之曼姑臣也拒之者上爲靈公命下爲輙故義不可以子誅父故但得拒之而已傳所以曼姑解伯討者推曼姑得拒之則國夏

得討之明矣不言圍衛者順上文辟圍輙○上爲于僞反下爲輙爲衛不爲同輙者曷爲者也蒯聵

之子也然則曷爲不立蒯聵而立輙据春秋有父死子繼蒯聵

爲無道行不中善道〇中丁仲反靈公逐蒯聵而立輙然則輙之

義可以立乎輙之義不可以拒父故但問可立與不曰可其可奈何不以父

命辭王父命不以蒯聵命辭靈公命以王父命辭父命辭猶不從

父之行乎子也是靈公命行乎蒯聵重本尊統之義不以家事辭王事

以父見廢故辭讓不立是家私事以王事辭家事聽靈公命立者是王事公法也是上

之行乎下也是王法行於諸侯雖得正非義之髙者也故冉有曰夫子爲衛君乎子貢曰諾吾將問之入曰伯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