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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水上軍乃還見漢赤幟大驚以爲漢皆巳破趙衆

矣遂亂而走趙將雖斬之不能禁於是漢兵夾擊大

破之旣而諸將問信曰兵法右背山陵前左水澤今

將軍令臣等反背水陣何也信曰置之死地而後生

此兵法也且信非得素拊循士大夫也所謂驅市人

而戰故置之死地旣人人自爲戰卽與生地皆走尚

安得而用之乎諸將皆服曰非所及也信令軍中曰

生得廣武君購千金信得之乃東面師事之問曰吾

欲北攻燕東伐齊何如對曰敗軍之將不可以語勇

亡國之大夫不可以圗存又何問焉信曰向使成安

君聽子之計則信亦將爲子擒矣固問之對曰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