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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繫年録云延和奏事宻院再上因奏前日臣有短見奏陳不知曽經覽否應曰見臣之區區不爲一劉摯〉
〈轍爲 陛下惜腹心之人腹心之人難得去了一箇無一箇諭曰劉摯垂簾之𥘉㬠有功排斥姦邪言事忠直〉
〈太皇心裏㬠重它只爲邢恕過京通柬及接見章惇子弟當面問它來它皆言是曽樞宻且道是一箇朝廷怪〉
〈責厎人却與書東通消息送好心後得不得余曰蔡發毒便劉摰分付右僕射與也牢籠不得應曰樞宻道〉
〈厎便是也蔡確便教做宰相也則牢籠不得余曰 陛下旣見得却教做宰相也牢籠不得如何尋常一箇東〉
〈帖可以牢籠願 陛下更加體照又諭曰 太皇亦不深罪他也爲它垂簾之𥘉有功只爲這件事到了不合〉
〈余曰此則誠是劉摰少思慮不将來做事却做尋常人情事處來言事官未必皆忠直無心之人臣聞楊畏是〉
〈吕惠卿靣上人簾中稍前再審再奏之因曰知它用意在甚處但看去除 陛下腹心之人便是與姦邪開道〉
〈路也 陛下亦覺近來臺諌官莫太甚不便是臣等當日言蔡確章惇亦不曽如此今劉摰有甚事怎消得恁〉
〈地逼逐願 陛下更加照察且將此事更入思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