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Sibu Congkan0345-房玄齡-管子-4-2.djvu/143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此页尚未校对


是為使國大消飲酒於臣家則威權移焉物不兩盛故臣强則國消也三堯在臧於縣返於

連比若是者必從是𤴇亡乎雖使三堯在臧但懸其物而不散施之終亦不能守其物亡必不返於連比之

臣臣旣得之自用樹福則國從是𤴇敗而亡乎𤴇即𤾪之也辟之若尊譚未勝其本亡流而下

譚延也雖堯守藏不施必亡猶如尊位將反而未能勝其本此位旣不可得自然流而下者也不平令茍下不治凡始理下者必

先能平令今旣不平令雖下而不理者也高下者不足以相待自處其高欲下待上必不待之也此謂殺事

立而壞何也兵逺而畏何也此謂弑君之事其事旣立而後壞如此者何也即以德不素積故也民已

聚而散何也人不歸無道故輟安而危何也神不祐故也皆謂簒弑功成而不信者

殆兵强而無義者殘不謹於附近而欲來逺者兵不信欲來逺者

必謹於附近然後逺而來信也略近臣合於其逺者立略禮為不繁也言於近則略之於逺則合之若此者則可以立

亡國之起毁國之族則兵逺而不畏先自踈國之宗族漸以至三者若此則兵皆逃逺無兵則

威息故不畏也國小而脩大仁而不利猶有爭名者累哉是也不量國之小好脩逺

大雖復行仁不遇其利不如小好脩逺是以猶與他國爭名是者必相累而惕樂聚之力以兼人之强以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