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Sibu Congkan0426-劉安-淮南子-4-2.djvu/19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此页尚未校对


於後丗何則至虚無純一而不𡁕喋苛事也𡁕喋猶深筭也言不采取

煩苛之事周書日掩雉不得更順其風言掩雉雖不得當更從其上風順其道理也言可行

与不猶當以道徳為夲諭申商之法失之也今若夫申韓商鞅之爲治也申申不害也韓

韓非也商鞅公孫鞅三子之術皆爲削刻之法也挬拔其根蕪棄其夲而不窮究其

所由生何以至此也鑿五刑爲刻削乃背道徳之本而爭

於錐刀之末錐刀之末論小利言盡爭之也斬艾百姓殫盡太半斬艾百姓以草木諭

也不養之也殫病也大半過半也而忻忻然常自以爲治忻忻猶自喜得意之皃也是猶

抱薪而救火鑿竇而出水夫井植生梓而不容甕溝植生

條而不容舟不過三月必死植謂材也椽杙於溝邊因生為條木也以諭申韓啇鞅之所爲法比

於梓條也所以然者何也皆狂生而無其本者也河九折注於

海而流不絶者崑崙之輸也潦水不泄瀇瀁極望旬月

不雨則涸而枯澤受翼而無源者瀷雨濆疾流者故曰无源瀷讀燕人强春言勑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