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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為貉子〈晉陽秋曰蒯氏襄陽人祖良吏部尚書父鈞南陽太守〉秀大不平遂
不復入蒯氏大自悔責請救於帝時大赦羣臣咸見
既出帝獨留秀從容謂曰天下曠蕩蒯夫人可得從
其例不秀免冠而謝遂為夫婦如初
韓壽美姿容賈充辟以為掾充毎聚㑹賈女於青璅
中看見壽說之𢘆懷存想發於吟詠後婢往壽家具
述如此并言女光麗夀聞之心動遂請婢潜修音問
及期往宿夀蹻捷絶人踰牆而入家中莫知〈晉諸公賛曰壽〉
〈字德真南陽赭陽人曽祖暨魏司徒有髙行壽敦家風性忠厚豈有若斯之事諸書無聞唯見世說自未〉
〈可信〉自是充覺女盛自拂拭說畼有異於常後㑹諸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