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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无愠容而諸客之技單憊於戲𥬇遂與商丘開俱乗髙臺於衆
中漫言曰有能自投下者賞百金衆皆競應商丘開以爲信然遂先
投下形飛鳥於地骪骨无䃣范氏之黨以爲偶然末詎怪也因
復指河曲之淫隅曰彼中有寶珠泳可得也商丘開復從而泳之〈水厎〉
〈潜行日泳〉旣出果得珠焉衆昉同疑〈昉始也〉子華昉令豫食衣帛之次俄
而范氏之藏大火子華曰能入火取錦者從所得多少賞商丘
開往无難色大火往還埃不漫身不焦范氏之黨以爲有道乃共謝
之曰吾不知子之有道而誕子〈誕欺也〉吾不知子之神人而辱子子其
愚我也子其聾我也子其盲我也敢問其道商丘開曰吾亡道雖吾
之心亦不知所以雖然有一於此試與子言之曩子二客之宿吾舎
也聞譽范氏之勢能使存者亡亡者存冨者貧貧者冨吾誠之无
二心故不逺而來及來以子黨之言皆實也唯恐誠之之不至行之
之不及不知形體之所措利害之所存也心一而巳物亡迕者如斯
而巳今昉知子黨之誕我我内藏猜慮外衿觀聽追幸昔日之不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