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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而可夷吾曰公誰欲歟小白曰鮑叔牙可曰不可其爲人㓗廉善
士也〈清巳而巳〉其於不已者不比之人〈欲以已善齊物也〉一聞人之過終身不忘
〈不能棄瑕録善〉使之理國上且鉤乎君下且逆乎民〈必引君令其道不𢎞道苟不弘則逆民而不能納矣〉
其得罪於君也將弗久矣小白曰然則孰可對曰勿巳則隰朋可〈非君〉
〈然而可也〉其爲人也上忘而下不叛〈居髙而自忘則不憂下之離散〉愧其不黃帝而哀不
已者〈慙其道之不及聖矜其民之不逮巳故能无棄人也〉以德分人謂之聖人〈化之使合道而不宰割也〉以財
分人謂之賢人〈旣以與人巳愈有也〉以賢臨人未有得人者也〈求備於人則物所不與也〉以賢下人
者未有不得人者也〈與物升降者物必歸〉其於國有不聞也其於家有不見也
〈道行則不煩聞見故曰不瞽不聾不能成功〉勿巳則隰朋可〈郭象曰若有聞見則事鍾於己而羣下无所措其手足故遺之可也未能〉
〈盡其道故僅之可也〉然則管夷吾非薄鮑叔也不得不薄非厚隰朋也不得不
厚厚之於始或薄之於終薄之於終或厚之於始厚薄之去來弗由
我也〈皆天理也〉鄧析操兩可之說設无窮之辭當子産執政作竹刑〈竹刑简法〉
鄭國用之數難子産之治子産屈之子産執而戮之俄而誅之〈此傳云子〉
〈産誅鄧析左傳云駟歂殺鄧析而用其竹刑子産卒後二十年而鄧析死也〉然則子産非能用竹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