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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罵終不一開目愈益惡之夫不勝其憂数日乃曰吾病且
死非藥餌能巳爲吾召解除之然必以夜其夫自河間病
言如狂人思所以恱其心度無不爲時上惡夜祠其夫無所
避旣張具〈張音帳〉河間命邑臣告其夫召祝詛上下吏訊驗
笞殺之將死猶曰吾夫人吾夫人河間大喜不爲服闢
門召所與淫者倮逐爲荒淫〈倮力果切〉居一歳所淫者衰益厭乃
出之召長安無賴男子晨夜交於門猶不慊〈傔苦簟切〉又爲酒壚
西南隅已居楼上㣲𮗚之鑿小門以女侍餌焉凡來飲酒大
鼻者少且壯者美顔色者善爲酒戯者皆上與合且合且窺
恐失一男子也猶日呻呼懵懵以爲不足〈懵音𫎇又母緫弥登母亘三切〉積
十餘年病髓竭而死自是雖戚里爲邪行者聞河間之名則
掩鼻䠞頞皆不欲道也〈䠞与蹙同促也急也頞音遏鼻頞也〉柳先生曰天下之
士爲脩㓗者有如河間之始爲妻婦者乎天下之言朋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