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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於安陸令狐中丞以淮南之銳旅屯於壽春某以襄陽之
勁卒數萬集於唐而又益之以魏博之驍𮪍江陵之強弩以
攻則彼有壓卵之危以守則我無出疆之費用三州之賦敵
天下四海之饒以一旅之師抗天下無窮之衆雖妾婦騃孩
猶知笑之而况於義夫壯士哉若聖天子推含垢之化圖不
戰之功使環而守之塞其飛走則男不得耕女不得織鹽茗
之路絶倉廪之積空不三數月求諸公於枯魚之肆矣儻或
神筭風驅天威電激使齊攻四面各裂一隅彼若聚而待之
則自窮分而應之則不足東抗則西入南備則北侵腹背受
攻首尾皆畏赤族之刑旣迫輿櫬之計方施則固難期於曩
時之宥免矣此又力不可支勢不可久之明驗也今吳侍御
厚利買交嚴刑刼質謂王師可敵謂巳衆不離者豈不以大
將李義等言甘約重許與死生之爲耶又不然也夫李錡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