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意無所取質此誠可悲也足下才力雄
徤意語鏗耀至於發論尚往往爲時俗所
拘豈所謂以黃金注者昏耶顧頑朴無所
知曉然嘗得爲文之道於來公無擇來公
無擇得之皇甫公持正皇甫持正得之韓
先生退之其所聞者如前所述豈樵所能
臆說乎 二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