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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與之絶未幾光出知永興軍道原曰我以直道忤
執政今官長復去我何以自安且吾親老不可乆留
京師即奏乞監南康軍酒得之光㝷判西京留臺奏
遷書𡱈於洛陽後數年道原奏請身詣光議修書事
朝廷許之道原水陸行數千里至洛陽自言比氣羸
憊必病且死恐不復再見留數月而歸未至家遭母
喪俄得風疾右手足偏廢伏枕再期痛苦備至毎呻
吟之𨻶輙取書修之病益篤乃束書歸之𡱈中以元
豐元年九月戊戍終官至祕書丞年止四十七嗟乎
以道原之耿介其不容於人齟齬以没固冝天何爲
復病而夭之邪此益使人痛惋惝怳而不能忘者也
道原嗜學方其讀書家人呼之食至羹炙冷而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