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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宰相三守洛都雖惠化徧天下靡有不周而在洛
爲多今吾人日洒掃兹堂而奉事之至于子孫固不
忘矣異時逺方之人有過兹堂而不知其所以然者
亦吾人之恥也子盍爲我書其事著于石以傳告無
窮光謝曰諸君以此屬我誠大幸然凡爲士者頌一
守令且猶秉筆不敢輕爲况公之德業位望崇顯如
是乃使如光者紀之必得罪於識者能無懼乎西都
搢紳之淵藪賢而有文者肩隨踵接諸君不往求之
顧惟不肖之求能無慙乎願置我而更請於它衆皆
曰子出公之門最乆其居洛又乆然則記兹堂也子
於何避之夫登岱華者固不能盡其髙廣游滄海者
固不能窮其幽深苟身之所至目之所睹皆可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