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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山彼不預吾事吾事畢矣竊怪夫後之賢者之不能自處其身
也飢寒窮困之不勝而號於人嗚呼使吾誠死於飢寒窮困邪則
天下後丗之責將必有在彼其身之責不自任以爲憂而我取而
加之吾身不巳過乎今洵之不肖何敢以自列於聖賢然其心亦
有所不甚自輕者何則天下之學者孰不欲一蹴而造聖人之域
然及其不成也求一言之幾乎道而不可得也千金之子可以貧
人可以富人非天之所與雖以貧人富人之權求一言之幾乎道
不可得也天子之宰相可以生人可以殺人非天之所與雖以生
人殺人之權求一言之幾乎道不可得也今洵用力於聖人賢人
之術亦巳乆矣其言語其文章雖不識其果可以有用於今而傳
於後與否獨怪其得之之不勞方其致思於心也若或起之得之
心而書之紙也若或相之夫豈無一言之幾乎道千金之子天子
之宰相求而不得者一旦在已故其心得以自或者天其亦有
以與我也曩者見執事於益州當時之文淺狹可𥬇飢寒窮困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