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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丗之太平其文章議論亦可以自足於一丗何苦乃以衰病之
身委曲以就有司之權衡以自取輕𥬇哉然此可爲太簡道不可
與流俗人言也嚮者權書衡論幾䇿皆僕閑居之所爲其間雖多
言今丗之事亦不自求出之於丗乃歐陽永叔以爲可進而進之
茍朝廷以爲其言之可信則何所事試茍不信其平居之所云而
其一日倉卒之言又何足信邪恐復不信秪以爲𥬇乆居閑處終
歳幸無事昨爲州郡所發遣徒益不樂尓楊旻至今未歸未得所
惠書歳晚京師寒甚惟多愛
與楊節推書
洵白節推足下徃者見託以先丈之埋銘示之以程生之行狀洵
於子之先君耳目未甞相接未甞輒交談𥬇之歡夫古之人所爲
誌夫其人者知其平生而閔其不幸以死悲其後丗之無聞此銘
之所爲作也然而不幸而不知其爲人而有人焉告之以其可銘
之實則亦不得不銘此則銘亦可以信行狀而作者也今余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