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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當要路自其事覺以來大者宰制斡旋於上小者馳騖
經營於下其所以蔽日月之明而損雷霆之威者臣不敢
論其加害於臣不遺餘力則逺而至於師友淵源之所
自亦復無故横肆觝排向非陛下聖明洞見底藴力賜主
張則不惟不肖之身乆爲魚肉而其變亂白黒詿誤聖朝
又有不可勝言者然陛下之憐臣愈厚則此軰之疾臣愈
深是以爲臣今日之計惟有乞身就閑或可少紓患害
更貪戀恩榮冐當一道刺舉之責則其速怨召禍必有甚
於前日者陛下雖欲始終保全亦恐有所不能及矣故臣
於此深竊恐懼再三籌度以爲與其他日拘攣戚促而失
身於仇人之手不今日再三辭避而得罪於陛下之前
又况陛下至仁至明且旣憐臣之厚而保全之如此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