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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怛謀使肆其殘酷則亦過矣論利害則僧孺固爲人
言以恐文宗如致堂之所論而吐蕃卒不能因維州以爲
唐患則徳𥙿之計不行亦未足爲深恨也計髙明於此必
有定論幸并以見教〈牛論正而心則私李計譎而心則正〉何有於我哉後來
思尹子誠未安竊意只是不居之詞聖人之言此𩔖甚
多不以俯就爲嫌也惡知其非有也頃時亦嘗爲正如
晦叔之意後來又以爲疑乃如尊兄所諭今細思之却不
從晦叔之
文意俱順法戒亦嚴不啓末流之弊也如
何如何
答張敬夫〈十二月〉
熹窮居如昨無足言者但逺去師友之益兀兀度日讀書
反巳固不無警省處終是旁無彊輔因循汨没㝷復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