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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之心爲之則其悖理而速禍也爲甚矣此今之君子
所以不能無疑於明道之言也〈胡氏所記尹氏亦疑之豈所謂未可與𫞐者耶〉邵
子文晩著此書於其早歳之所逮聞者年月先後容或小
差若語意本末則不應全誤且所謂二公並相盖終言之
召宗丞未行以疾䘚亦記其不及用耳非必以爲二公旣
相然後召明道也又謂邵録多出公濟恐亦未然盖其父
子文體自不同也
折栁事有無不可知但劉公非妄語人而春秋有傳疑之
法不應遽削之也且伊川之諌其至誠惻怛防㣲慮逺旣
發乎愛君之誠其㴠飬善端培植治本又合乎告君之道
皆可以爲後世法而於輔導少主所當知至其餘味之
無窮則善學者雖以自飬可也故區區鄙意深欲存之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