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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怨於吕公而不釋乃閔黙受此而無一語以自明其前
日之志是乃内懐憤毒不能以理自勝而但以貪得羙官
之故俛而受其籠絡爲之驅使未知范公之心其肯爲此
否也若曰歐公晩悔前言之失又知其諸子之賢故因范
碑以自解則是畏其諸子之賢而欲隂爲自託之計於是
寧賣死友以結新交雖至以無爲有愧幽而不遑恤
又不知歐公之心其忍爲此否也况其所書但記解仇之
一事而未嘗并譽其他羙則前日斥逐忠賢之罪亦未免
於所謂欲蓋而彰者又何足以贖前言之過而媚其後人
也哉若論忠宣之賢則雖亦未易輕議然觀其事業規模
與文正之洪毅開豁終有未十分肖似處蓋𠩄謂可與立
而未可與權者乃翁解仇之事度其心未必不深恥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