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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歳入浙從士大夫游月之間凡所聞者無非枉尺直
㝷苟容偷合之論心竊駭之而獨扵執事者見其綜理名
實直道而行卓然非當世之士也顧雖未及一見而職事
之間相首尾乃有不約而合者於是始復益信前日心
期之不偶然也兹者又承示及𠩄與學官弟子講論之
不唯有以見賢侯在泮弦歌之盛而濳心大業體用圎融
之妙𠩄以警發昧陋者又爲深切三復欣幸不知𠩄言然
頃於此書粗嘗討究亦見前輩之有如此者因以文義
求之竊疑聖言簡直未遽有此曲折而孔顔之𠩄以爲聖
賢必有超然無一毫意必固我之私者以爲之本然後有
以應事物之變而無窮以是止據舊不復致疑今睹來
示雎若不異於前人而其規模之大體用之全則非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