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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諸篇始能深味雋永之趣盖巳自成一家之言矣豈當
復有所措說於其間哉但來書所論平淡二字誤盡天下
詩人恐非至當之言而明者亦復不以爲非是則熹所深
不識也夫古人之詩本豈有意於平淡哉但對今之狂恠
雕鎪神頭靣則見其平對今之肥膩腥臊酸鹹苦澁則
見其淡耳自有詩之𥘉以及魏晉作者非一而其高處無
不出此左右固自以爲亦嘗從頭㸔得一過而諳其升降
沿革矣則豈不察於此者但恐如李漢所謂謂易以下爲
古文因以爲無所用於今世不近體之可以恱人之觀
聴以是不免有是今非古之意遂不復有意於古人之髙
風逺韻耳又謂有意於平淡者即非純古然則有意於今
之不平淡者得爲純古乎又謂水落石出自歸此路則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