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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書深以不得卒業於湖湘爲恨此見志道之篤然徃者
以衒鬻之嫌而緩於請益亦太不勇矣彼自干名我自講
學彼亦安能浼我耶三千之徒豈皆然爲道而來以
自附爲嫌則顔曾之流亦且不屑於孔氏之門矣豈不誤
哉所論主敬之說固學者之切務然此亦要得講學窮理
之功見得世間道理歴歴分明方肯如此著力於聖賢
之言有所忽畧不曽逐句逐字子細理㑹見得道理都未
分明𨚫如何捺生硬做得成如所謂齊心致敬於平旦之
頃以求理之所在者亦恐徒勞而無𥙷也古人之學欲其
造次顛沛之不離今乃獨求之平旦之頃則其他時節是
勾當甚事耶所論濂溪見處亦恐未然濂溪所見正爲與
異端不同故立言垂教句句著實如此如此論即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