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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矣則又推數引義更相箴戒者乆之其事見於倡酬前
後序篇亦巳詳矣自與敬夫别遂偕伯崇擇之東來道塗
次舎輿馬杖屨之間專以講論問辨爲事蓋巳不暇於爲
詩而間𨻶之時感事觸物又有不能無言者則亦未免以
詩發之蓋自櫧州歷宜春汎清江泊豫章渉饒信之境繚
繞數千百里首尾二十八日然後至於崇安始盡胠其橐
掇拾亂藁𦆵得二百餘篇取而讀之雖不能當義理中音
節然視其間則交規自警之詞愈爲多焉斯亦吾人所欲
朝夕見而不忘者以故不復毀棄姑序而存之以見吾黨
直諒多聞之益不以遊談燕樂而廢至其時或發於一偏
不能一出於正者亦皆存而不削庶乎後日觀之有以惕
然自省而思所以改焉是則此藁之存亦未可以爲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