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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感𡚒或至泣下御史杜莘老旣擊侍醫王繼先逐之又
論宦者張去爲遂以忤㫖左降公不草制奏留之莘老得
不去從車駕視師建康兼權直學士院旣而車駕將還臨
安江淮軍務未有所付張忠獻公方典留鑰衆望屬之而
詔乃以楊存中爲宣撫使中外大失望公不書録黃奏論
其不可上怒顧宰相曰劉珙之父爲張浚所知其爲此奏
意專爲浚地耳宰相召公喻㫖且曰再繳累且及張公公
曰珙爲國家計故不暇爲張公謀若爲張公謀則不爲是
以累之矣命再下執奏如初存中命乃寢未幾眞除中書
舎人直學士院召入草制立建王爲皇太子今上皇帝旣
即位詔公偕禮部尚書使金國是時南北甫罷兵始爲鈞
敵之禮虜意不可測公受命慷不復問家事入辭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