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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參爲子余時雖尚少見其能侃然自得於山谷之
間未嘗不歎其風俗之淳而記其泉石之羙既去而
不能忘也蓋天下之俗往往皆如是使爲上者知冒
之以道而不以偏駮之政亂之則以余所聞於古人之
治何不可致之有哉他日仲參怱來謁余叙其所以爲
别者蓋已十五六年矣問其舊人則擇饒義充從岳文
捷皆死矣其他老人多無在者楊翁者亦巳死而草
木衰謝不復可識因相對感愴乆之問其院之興廢則
曰門廡殿堂庫湢之室昔以毀而缺者今粗具獨轉經
藏屋廬閎麗像設精嚴殆爲一院之極此今之所創而
昔之所無也於是仲參請曰此經藏者先人以垂死之
言命余輟其學而爲之者也雖不敢有其勞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