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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君曰是何足以寛民争六年不巳竟减二十五萬
餘斤至今民不復買鹽然後生或不知爲君賜也君
既以人利害爲身苦樂酸儒窶子相和趋之飯羮不
完飽錢不物凖作家計俄又割裂伺於枕候於垣出
門不暇逺家人曰吾翁其返舎則異色人四集如市
矣六子五姪皆樸静重訥未甞程 株立不一
亂聲色㓜子偲君愛之日能大吾門士偲方實詳審
時然後言軰行推爲巨人長者君所欲行奉命𢙢後
寒暑千里外舉無惰容君既卒家稍衰遇往事力不
能應縮手皺眉嘘氣而巳士偲死予公億眩悶踴𣳚
涕縻縈地而言曰屈吾父哉抑吾祖哉余少學於君
數其前後師儒盖有名士也論堂肄室皆整監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