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页尚未校对
温柔淵静而光澤至於丗故不齊有放臣出子斥婦囚奴之
逹其情於辭者盖其変也所遇之不幸者也而後之論者乃
以爲和平之辭難美憂憤之言易工是直以其感之速而激
之深者爲言耳盍亦觀於水夫安流无波演迤萬里其深長
豈易窮也若夫風濤驚奔瀧石險壯是特其遇物之極於変
者而曰水之竒觀必在於是豈觀水之術也哉余讀景山之
詩而有感於此矣景山蚤𡻕即起家掌故樞府不數年遂長
其幙方驟用而遽坐廢盖五年而後宣慰雲南三年而報使
移病歸郷里者又二年矣二十年間爲詩凢數百篇而雲南
諸作爲丗所傳誦豈非感激於其変者然哉然余觀其樞
府所賦廼多在於西山玉泉之間其雲南之詩至自叙曰其
辭或傳幸得托於中州人士之末雖能悲宕動人察其意則
能深省順處无怨忿厉之氣其居郷諸作放曠平易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