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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來共講焉且曰我以思學名齋居舊矣子爲我記之明年
予免䘮省墓呉中將㴑浙踰嶠以成其約㑹有召命不果又
四年景仁來京師毎以思學之記爲予曰原甫髙邁絶俗
又能閒居山林無丗事之奪其所就殆必過人逺矣予何足
以言予苟言之人之所知耳所不知固不可言也他日授
於原甫而執筆焉尚未晚也景仁曰不可必有以復於原甫
者乃試誦所聞焉古之所謂學者無他學也心學而巳耳心
之本體盖足以同天地之量而致用之功又足以継成天地
之不能者焉舎是弗學而外求焉則亦非聖賢之學矣然而
其要也不出於仁義禮智之固有其見諸物雖極萬變亦未
有出乎父子夫婦君臣長㓜朋友之外者也故曰聖人者人
倫之至而巳聖人至而我未至故必學焉求其所以至則必
思焉且何以知聖人哉于其言行而巳矣言其言也行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