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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千載之下豈非幸歟盖予甞反而求之沈㝠於物欲之
塗者固無與乎此也而知致力焉者僅足以爲原憲之所難
而已其㧞本塞源脫然不逺而能復者丗甚鮮也然則苟有
志於聖賢者舎此奚適矣然而難言也昔者程伯子少而好
獵及見周子而有得焉自以爲此好絶於𦚾中矣而周子曰
是何言之易也後十餘年程子見獵者於道旁不覺有喜意
夫然後知周子識察之精也嗚呼自顔子而降若程子之高
明而敦厚純粹而精㣲一人而已其爲學也必不爲原氏之
剛制也明矣其十數年間豈無所用其功哉而是好也深潜
宻伏於纎㣲之際不能不發見於造次之間噫亦微矣郷非
周子識察之精固不足以知其必動於十數年之前非程子
致察之宻亦何足以自覺其動於十數年之後是固不可與
迂生曲學者論也而衆人廼欲以鹵莽苟且之功庻幾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