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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動君挺身呼而入曰爾即殺我爾即殺我少生皆投刃走
君趍坐堂上索豪豪知事急出見君求觧且誘以重賂君陽
諾之與其俱来寘諸法人見君咸㦸手指曰此健吏不可犯
也至正壬辰大盗起蘄黄将及郡郡二千石與官属皆雲烏
逝君獨止孔子廟堂盗𫉬之知其爲府強之仕使行官書
君罵曰死狗奴我死即死其官扵賊邪盗怒反接于樹歴
一日意其自悔抽刀礪頸曰從則禄汝不從則血涴吾刀矣
君大罵愈扵𥘉賊斫首而去嗚呼事君竭忠固以死継之然
亦視其位之何如耳當是時綂制閫外者宜死之專城而居
者冝死之荷戈禦侮者冝死之然皆未甞死君以一府之
微可以不死也即不死物議當不及乃瞋目詈賊視死如
歸使其當前三者之任其激揚𡚒厲足以有爲可知矣此不
爲而彼爲之悲夫君之子載以文學擢第奉常間拜予泣道
君事請爲文然君之死孰不以爲忠至其從容就義則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