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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夫恢台既𭣣白露先戒而山中之四時常秋也行人巳去松
聲不㫁悲風生而猛虎嘯素月出而清𤠔哀則有黙會扵休而
定定而悟者於是招虎溪而結社與鵲巢以爲徒飲卓錫之飛
泉分鳥殘之霜柿可以外筞辱而一死生矣且復徵余爲之記
無乃贅乎然余知梓山之𠩄造巳大雄氏之道本一而爲其徒
者岐而二之宗於禪者不假文字直以求心爲要宗扵教者以
爲行必先扵知不然則造道之門孰而入邪二家之相矛盾
不啻水火而梓山始亦以禪之髙虗爲難因居船子覆舟之𠩄
而蔵室之書及止觀語録盡讀之閉門謝客旁通博攷凢十
餘年及其老也一旦大契其㫖於文字之外由是歛其華而反
其本且病昔之扵紛揉則其於道何如哉或乗小舟徃来江
上徃徃賦詩有貫休宻殊之𧼈初非出於有意者後復置而不
作人多邀而致之者辭不就其峻絶之行又如此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