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徙家臨淮之東屯而圃復湮為荒烟野草矣為之潸然涕下後
數訪余成均因言去郷里七年固不得守丘墓為戚近築室平
岡之下獨與母居藝其地有秀可擷漁於川有鮮可食其適無
異昔之滄洲一曲故掲舊名於楣先生幸志之余惟随遇而安
者必有㑹於心而不繫於境也若文之居雲間也以其地為
滄洲則山川是乎否邪今麟之居濠上也亦以其地為滄洲則
池臺是乎否邪人之常情恒由境變苟㑹於心齊之為一孰
非神仙之所居邪然文博當全盛時極耳目之玩視滄洲之樂
不啻也麟方辱於流離轉徙而不易其樂非讀書求道而㡬乎
達者能之邪故詳錄以記之且寓感今思昔之意凢廢興之跡
尚有徴於斯云
葵軒記
歐陽文忠公記洛陽風土稱其花直五千雖出於越者不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