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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故址重構焉於是其友周君思中爲請於余曰幸爲記其興
復之自繹張前人之羙以垂訓於將來余惟信國忠義自靖雖
死生之大弗顧也天地間何物足以動其心乎而謂愛夫區區
水興竹乎得不以先生姱節雅量使人即之而愛慕者未易以
形容夫淇澳之竹羙衞武公者托焉萬塤之陂羙黄叔度者托
焉今雖莫知所以形容先生也托諸水竹尚亦比德之義也夫
不然惟水惟竹無地無之苟非有托乎爾則又何愛乎爾余之
生後先生百餘年余之居去先生千餘里何足以知先生即信
國之愛慕先生與先生之能動信國則其人品宜何如哉君子
之澤不可斬也堂如之何其可不復也冝乎彦中汲汲焉興作
之爲務也以余觀於彦中其除瓦礫而事築也豈曰以爲一
家之羙𮗚云乎亦曰我祖之覆燾我後人者固有出于斯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