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廼不幸而以兵殁雖其斷篇零落百不一存余毎與先生言而傷之牧齋
深心學杜晩更放而之於香山劒南其投老諸什爲尤工旣手輯其全集
又岀餘力以博綜二百餘年之作其推揚幽隱爲太過而矯時救俗以至
排詆三四鉅公卽其中未必自許爲定論也誠有見於後人之駁難必起
而吾以議論與之上下庶幾疑信往復同敝天壤而牧齋之於詩也可以
百世然後知昔人之詩其作之者傳論之者亦傳至磨滅如九靑雖相知
有吾兩人無可加其稱述惟爲之撫卷追歎而已余忝少長於先生旣推
服其才又熟於性情學識之有素故於論詩表而著之嗟乎先生之功於
斯世甚大固無藉於詩以傳而詩之工已臻於至極余衰且憊庶幾厠名
集中隨諸子之後它日有追數其交游而及之者此余從伯成之請而序
之之意也不然余之言豈足爲先生重哉
宋子建詩序
往者尔叨貳陪雍雲間宋子建偕其友來游太學當是時江左全盛舒桐
淮楚衣冠人士避寇南渡僑寓大航者且萬家秦淮燈火不絕歌舞之聲
相聞子建雅結納擅聲譽天才富捷能爲歌詩勝游廣集名彥畢會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