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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頓首頓首前在劉比部坐中幸得與足下解后既别而比部盛
稱足下之文以爲不減古人然猶未暇詳也既又遇計子甫草復
稱足下所爲邉大綬傳等作僕私心向徃之至而性䟽且嬾不能
樞衣請業自分見絶於左右矣而足下乃從三百里外辱書殷勤
中間稱謂過卑儼若後進之爲禮者豈僕所敢當哉僕年弱冠時
稍知學爲詩歌古文辭亦思奮其頭𧢲以附東南士大夫之後而
器識𨹟劣卒無成就一旦出仕於 朝不習世務遭轗軻於是
年比四十而精氣衰耗頭白齒豁翻然思退不復敢以文學之事
與士大夫度長絜大久矣不意足下過采其虚譽謬加推許且又
紆其詞曰未讀僕之文究不敢深信夫足下疑僕是也猶幸僕與
足下文疏而誼淺耳萬一朝夕過從得盡讀僕之文觀其行事而
聽其議論則必且誚之爲迂詆之爲誕爲偽矣夫豈獨疑焉而已
乎然竊惟髙義不敢不報嘗聞儒者之言曰文者載道之器又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