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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旦暮入地而所存蘭詒二子俱出於庶敢問足下此庶出者雖
不敢爲人後亦堪爲僕後否耶不知前所言不可者專指不可爲
人後言耶抑并不可後其父耶爲父後與爲諸父後一也假令此
可而彼不可其說果何所本㦲禮適子不得後大宗此古聖人之
教也若從聖人則適子不可爲人後從足下則支庶又不可爲後
然則取後者將奚適也儻盡棄周公孔子之教而惟足下是聼是
足下之賢過於周公孔子僕不敢信也幸明以示我
與参議施先生書
琬啓去嵗姜子學在傳述先生之命及齎大集使琬評閱琬不自
揣竊嘗竭其區區之固陋而先生不以爲忤顧又命之曰其爲之
序受命殆已踰年方逡廵未及援筆而學在來見督不已遂不
敢固辭琬聞古之人有詩文以序重者有序以詩文重者有詩文
與序交相重者如子夏之序詩也杜預何休范寗之序三傳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