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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倍於世之所傳而器識之深遠其可敬慕又十倍於文字也
今之君子秋豪之榮華而以爲喜秋豪之摧挫而以爲慍舉一
而遺二見寸而昧尺器識之不講事業之不問獨沾沾以從事
於所謂詩者興旦而綴一字抵莫而不安毀齒而鉤硏聲病頭
童而不息以咿嚘蹇淺之語而視爲鐘彝不朽之盛業亦見其
惑已松滋黃仙嶠先生質而洞豁泊然聲利之外觀察於滇
南吏剔其奸民宣其隱於古人所謂器識事業者亦旣近而有
之閒以其餘發爲詩章又能棄故攬新約言豐義而先生曾不
以自鳴退然若無以與於古者人之度量相越爲閎爲隘爲謙
爲盈不可一二計也國藩旣受而卒讀因爲擇其尤善者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