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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公圍成公至自圍成信以爲三家自堕之則三家自堕之
矣公何自圍之乎而春秋又以公圍公至自圍書之乎吾
於是益信堕三都之事爲孔子之謀也非三家自堕之也明
矣朱子以爲三家挾公而圍之夫三家之𫝑至於挾公則魯
微矣有甚於受女樂而怠於政事者受女樂怠於政事他日
孔子猶託以微罪行而於其挾公之日乃不去之何哉吾於
是又益信非三家之挾公也明矣夫二都堕三家豈不知孔
子之弱已其意若曰與其使陪臣之強爲已弱孰若使公室
之強以自贖哉論至於此而後知三家之從孔子之化矣而
後知三家之聽孔子之行事爲無疑也公羊謂孔子行乎季
孫三月不違是也惜乎其蔽巳𭰹如禮樂者不能盡革之
矧孔子以司㓂之任視相爲也孔子之仕魯而化魯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