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踰嶺渡海冐氛霧而伍蠻蜃其窮亦甚矣顧余庸庸雖不能
𦤺盛譽亦不為排謗者所及况遭逢
聖明忝職 禁署䝉 恩賜還無投荒之憂是幸而不與之
同也然二公之文章德業赫然昭映千古而余早罹艱虞中
事奔走學不加修文無可采將泯焉為衆人之歸是不幸而
不能與之同也噫命之所舍旣同則宜無不同而何相去若
是之遼哉蓋窮達得喪由乎命智愚賢否存乎人存乎人者
可為由乎命者不可必世之人常以不可必者責扵命而不
以可為者責諸巳所以多自恕而倖得也若二公者其道同
其文學同故毁譽窮達有不必其同而自同則佘之不能與
之同者蓋有在也而豈命之罪哉山陽錢文則能推星以言
人之禍福無不奇中士大夫多稱道之將逰湖海徵余言為